2014年第7期,《新西部》重磅推出年度特别策划——曲江,曲江!记者调查惊人内幕,名家解析造城密码,这是段先念调离西安之后,国内媒体对西安曲江模式的首次全方位的深度报道。
曲江,曲江!
曲江,一个曾经发生过美丽传说的地方。
曲江,一个正在编织着传奇故事的地方。
曲江,一个不断制造出新闻热点的地方。
10多年的时间,当曲江版块以一个又一个华丽转身在古都西安掀起一股又一股旅游热潮的时候,当曲江流饮穿越时空以一种更加磅礴恢宏的气势展现在世人面前的时候,当曲江模式的复制和扩张在业界和舆论界掀起一波又一波惊涛骇浪的时候,“曲江”二字,便毫无悬念地成为代表新西安发展水平和发展高度的代名词。
10多年的时间,曲江新区的核心区从15.88平方公里扩大为40.97平方公里。这个文化旅游产业的“巨无霸”,不仅将位于核心区外的西安市区唐大明宫、明城墙景区纳入版图,还东至临潼,西到周至,甚至将宝鸡法门寺揽入怀中。
但是,曲江也给很多人带来惶恐和烦恼。
有人说,曲江开发是借文化之壳行卖地之实;有人说,曲江模式重商业开发轻文脉保护,损害历史文化遗产。易俗社融入曲江模式之后,无论是演员、戏迷、专家还是管理者,都曾经历了种种不适应,他们无人能够知道,易俗社的未来在哪里?而在为曲江扩张付出重大牺牲的北池头村民的心中,那些曾经的争纠和争纠产生的后遗症,至今仍让他们伤痛不已。
但质疑也好,批评也罢,曲江模式带给西安的自豪和底气,却是无法否认的。这一模式在坚定地改写西安生存形象的同时,也给外面的世界提供了一座千年古都走向现代化国际化的发展读本。正如著名文化学者、媒体人赵良所说:“曲江模式本身就是一种文化经济模式。以文化为推动力,以城市经营为手段,达到文化、商业、旅游的契合,正是中国城市化初期文化经济与城市发展的一种范式。”
曲江,还在变;曲江,还在阔步向前走!
(杨旭民)
曲江:轰轰烈烈的古城记忆再造工程 (赵良)
曲江,是个话题。
曲江和曲江模式充满争议。
曲江,又是现实存在,早已成为西安城市景观、巿民生活 的一部分乃至地产热点。
曲江,欲说还休,但又不能不说。······(详细)
曲江之变(徐敏)
2002年以前,曲江作为地名,在西安的东南郊仅是一片庄稼地,如今它已经成为中外驰名的国家级文化产业示范区、国家5A级旅游景区、国家级生态示范区。它从昔日的皇家园林,颓败成普通的庄户农田;今天,它又从农田嬗变为一个异军突起,产业繁荣的新型城市化新区。······(详细)
段先念:一个备受褒贬的能人(张凌云)
早在12年前,段先念就开创性地提出“城市运营”概念,并带领西安高科(集团)公司一度成为中国最大500家企业之一。随后再出其手的“曲江模式”,让他一举成为城市经营的旗手。在把曲江新区做成全国最大的文化产业聚集区的同时,质疑声也从四面八方滚滚而来,且看他亦官亦商一路走来……(详细)
易俗社:百年剧社的曲江时代(李嵱)
易俗社融入曲江时代之后,无论是演员、戏迷、专家还是管理者,都曾经历了种种不适应。“要耐得住寂寞。”这是记者采访过程中听到最多的一句话。
曲江模式下的易俗社将走向何方,还需要时间来给出答案。······(详细)
王兵:盛唐马术的复活者(陈小玮)
“屈膝衔杯赴节,倾心献寿无疆”——唐玄宗过生日时才有的盛况,游人在大明宫就能观赏到。
“在西安这块地方,只有深挖老祖宗的东西,才能弄出有特色的拳头产品。”在王兵看来,唐朝的舞马表演,就是1300年前中国的“盛装舞步”。······(详细)
曲江,一个村庄变迁的隐痛(呼东方)
在西安曲江新区的发展中,贡献最大的莫过于世代居住在这里的农民们。然而,北池头村的村民们至今心生隐痛,曲江在发展的过程中,给他们心中划下了深深的伤痛。
一个城市需要发展,但发展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
曲江,给我一个放怀的机会(诺思)
夕阳在碧水里打出炫目的金黄,楼榭和树影倒映下来,红的夺目,绿的沁心。曲江的变化有目共睹,历史的变迁非人所能料,但推动历史车轮的,往往是极少一部分棱角之人,而非传说中的呜泱之众。
曲江十二年扩张路线图(秦沣)
12年的时间,曲江新区的核心区从15.88平方公里扩大为40.97平方公里,这个文化旅游产业的“巨无霸”,不仅将位于核心区外的西安市区唐大明宫、明城墙景区纳入版图,还东至临潼,西到周至,甚至跨界到了宝鸡法门寺,在一片争议声中所向无敌地掠城夺地。
曲江记(范超)
天下名胜,高人韵士与美文奇章往往相逼而来,领悟到此趣,便觉心魂神动,手足鼓舞。文章借灵于山水, 草色借润于酥雨, 人物借势于时局, 大唐芙蓉园正是得此江山时务之助,从御苑门进入后,所见所闻,笔笔都是生动。
(责任编辑 王顺利)